斩妖除魔我能吸收道行第61章 真相鱼饵
夜深。
风过小院吹得窗纸“沙沙”作响。
灯火如豆在墙上投下李青摇曳的身影。
他指尖捻着那张泛黄的信纸纸上“景哥儿”三个字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伐魔你说司主大人有没有可能被夺舍了?” 李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探寻。
“夺舍?主子您是民间的话本小说看多了吧?” 伐魔的立刻在识海中炸开带着一种“你太没见识”的优越感。
“夺舍一个金丹修士?您当金丹是路边的大白菜想捏就捏?” 它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科普: “修为到了金丹境神魂与金丹相融坚若磐石固若金汤。
想强行夺舍?除非是化神境的老怪物出手而且还得对方毫无反抗之心。
” “但凡那金丹修士有点骨气心念一动引爆金丹夺舍者也得跟着神魂俱灭尸骨无存!” “其次夺舍更像是一种神魂层面的融合目标反抗越激烈后遗症就越大一个弄不好就变成了疯子。
” “所以老怪物们夺舍重修老怪物们都喜欢挑神魂孱弱的低阶修士或者干脆是心智未开的凡人。
” “夺舍庾景这种金丹?谁敢?嫌自己命太长吗?” 伐魔的一番话非但没有解开李青的疑惑反而让谜团的阴影愈发浓重。
不是夺舍。
那刘福生信里那个性情大变甚至驱使他为妖魔办事的“景哥儿”又该作何解释? 李青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句“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魇住了一样”。
魇住…… 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脑海中反复回味着这个词。
这不是修行界的术语而是一种民间的说法充满了凡人对未知存在的原始恐惧。
忽然间一个比夺舍更加诡异、更加阴森的词悄然浮现在他的脑海。
傀儡。
如果庾景并未被夺舍而是被某种邪法控制变成了一具只听从他人指令的行尸走肉呢? 这个念头一生起无数零散的线索瞬间被串联起来。
他立刻将另一件事串联了起来——谢宗的反常。
本该在牢里等死的死囚非但不消沉反而精神头见好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这说明他坚信自己能出去而且安然无恙。
他的倚仗究竟什么? 放眼整个霖城有谁能从两位监察使手里将一个板上钉钉的死囚完好无损地捞出去? 答案只有一个。
镇邪司之主庾景。
还有如今霖城这官场腐败、妖魔横行的局面如果源头就是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司主大人那一切乱象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烂是从根上开始烂的。
所有证据从刘府密室里搜出的账本和书信到刘福生这封藏在《女诫》里的泣血家书都将矛头死死地指向了庾景。
真相似乎已经水落石出。
可李青的心底却升起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太顺了。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他忽然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自己就像一个棋子正被人牵着鼻子沿着一条精心铺设好的道路前进。
路上有人早已挖好了坑埋好了线索就等着他或者说等着所有查案的人一步步走下去最终挖出这个所谓的“真相”。
而当棋盘上被推动着吃掉对方主帅的卒子抵达终点时它的下场是什么? 是随着新棋局的开始而被棋手毫不留情地清扫出局吗? 不行。
不能再被动地跟着别人的节奏走。
必须跳出这个棋盘! 而目前最好的破局点就是自以为胜券在握的谢宗。
“伐魔神魂蚁狱还能对谢宗再用一次吗?” “主子您当那是挠痒痒呢?” 伐魔没好气地顶了回来。
“那家伙就是个练武的莽夫神魂强度跟凡人没两样。
上次那一下已经让他神魂受创不轻。
” “短时间再来一次他就算不当场变成白痴记忆也得错乱成一锅粥。
到时候你问他今天吃了什么他可能告诉你他昨天在逛窑子。
问出来的东西一个字都没法信。
” “最起码也得等上一个月让他缓过劲来才行。
” 一个月? 黄花菜都凉了。
李青否决了这个方案谢宗这条线暂时是断了。
那么眼下唯一的突破口便只剩下刘福生。
可这位老仆的忠诚从那封字字泣血的家书中便可见一斑。
即便他怀疑“景哥儿”出了问题也只是偷偷记下罪证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拨乱反正”从未想过背叛。
想从他嘴里直接问出什么难如登天。
而击溃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拿走他最珍视的东西或者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用生命守护的东西正在走向彻底的毁灭。
刘福生的软肋就是那个真正的“景哥儿”。
李青将信纸小心叠好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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