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二十六天人永隔的爱人八
我又给安监局长王福生打了电话他正在现场紧锣密鼓地组织救援。
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嘶哑焦急地对我说:“老弟这回可真是天塌下来了!如果这些矿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得受处分啊。
” 我连忙安慰他:“老兄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尽一切可能救人。
不能放弃任何一线生机这些矿工都是我们的阶级兄弟。
这次透水事故在发生前真的没有一点征兆吗?” 他听起来有些恼怒回答道:“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初步分析透水很可能是从同顺煤矿的越界采区透过来的。
那个郑桐的煤矿一直处于未解封状态电管所已经停了他的电因此无法用水泵抽水。
采区里的积水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最终导致透水事故发生。
但最终的结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得出。
你现在正往这边赶吗?” 我回应道:“是的我一会儿就到你先别急。
” 挂断电话后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场矿难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但一时间还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
正当我们即将抵达事故现场之际张卫国再次来电传达了县委县政府的最新指示。
县里已决定正式成立“9.22煤矿透水事故现场救援指挥部”并指定张晓东县长担任总指挥同时由县专职党委副书记、负责安全生产的副县长、兼任公安局局长的副县长以及县纪委的一位副书记共同担任副总指挥。
为有效应对此次事故县公安、安全生产监督、煤炭管理、卫生、消防等多个部门已迅速抽调精干力量统一归救援指挥部调配。
至于我则被分配负责协同民政、司法以及工会等部门共同开展被困矿工家属的安抚与协调工作确保他们在此艰难时刻能够得到必要的关怀与支持。
还没到泰祥煤矿矿区就已见警戒线外挤满了围观群众几名公安干警正在现场维持秩序。
其中几位悲痛欲绝的家属被旁人搀扶着显然是被困矿工的亲人。
目睹这一场景一股伤感悲凉之情油然而生。
来到矿井口我遇见了满身汗渍的王福生。
他一看见我便如见亲人般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老弟情况不妙啊。
水位检测显示水线标高已经远高于作业面标高这几名矿工恐怕凶多吉少。
” 我强压下恐慌心怀一丝侥幸试探性地问道:有没有可能撤到了更高的作业面? 他神情黯淡的说:根据水文监测数据这应该是典型的采空区透水事故呈现初期溃决、后期涌水的双重灾害特性。
他声音低沉得像是宣判:所有逃生路线要么被瞬间淹没要么会被持续涌入的水压封堵从突水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逃生时间窗口。
我也彻底绝望了!透过井口我向漆黑的巷道望去只见参与救援的人们忙碌地跑进跑出正在铺设更多的排水管。
这是一个只有单一主巷道的矿井这里也是排水的唯一出路。
几台大功率水泵发出轰鸣声在争分夺秒地抽着水。
夜幕降临后县里领导和各方救援力量陆续抵达泰祥煤矿。
在矿井前微弱的灯光下我瞧见了满脸憔悴的张晓东而矿主章伟堂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惊慌失措地讲述着事故发生的经过。
我觉得此时不宜上前打招呼便与负责统筹新闻发布和安抚家属工作的县委专职副书记匡铁英一同前往镇政府招待所。
匡铁英曾在部队从事政工工作是一名军转干部。
他五十多岁仪表堂堂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他迅速组织我们临时召开会议明确了工作重点并根据职务进行了分工。
我负责“一对一”对接一位姓唐的被困矿工家属。
经过初步了解我得知以下情况:这名矿工来自山西农村拖家带口来到泰祥煤矿打工。
他的妻子是二婚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
当我见到她时她并未表现出极度的悲痛反倒是她十岁的女儿哭得让人心碎。
镇办公室的小张陪同我与这母女俩交流。
为了安抚孩子我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小姑娘眼泪汪汪、怯生生地回答:“我叫唐晓梅今年十岁。
” 这便是我人生中首次遇见日后成为我恋人的唐晓梅!我比她整整大了二十岁。
二十年后唐晓梅依偎在我的怀里与我一同回忆那个时刻她泪光闪烁地说:“我永远忘不了2005年9月22日那一天。
我失去了深爱我的父亲而你从那一刻起走进了我的世界。
” 让我们再次将目光与思绪带回那一天。
经过一番安抚后我安排这母女俩住在招待所而自己则返回办公室在沙发上合衣躺下给清婉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
清婉不断地安慰我说她母亲陪着她家里一切都好。
困倦与疲惫让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就在即将入睡之际岳父又打来了电话。
我和他谈了事故的情况他最后说道:“宏军你还年轻不要被困难吓倒。
将来无论组织上给你什么处分你都不要自暴自弃。
要吸取教训从头再来。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二十六天人永隔的爱人八来源 http://www.kangbite.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