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我必将站在世界之巅第355章 盐潮笺潮音
盐潮笺·潮音 蓄水池里的小鱼苗长出第三道环纹的清晨萧凡在红树林边缘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不是潮涨潮落的哗啦声也不是盐稻苗摇晃的簌簌声而是种极轻的“咚、咚”声像有东西在泥下敲击陶管。
他循着声音挖开表层的盐泥露出埋在地下的细陶管——管身上竟裂了道细缝缝里渗出的淡水混着些银亮的碎屑是比目鱼的鳞片。
“陶管漏了?”老张扛着铁锹赶来用手指探了探裂缝突然缩回手“里面有东西在动!”话音刚落“咚”的一声闷响陶管竟往泥里陷了半寸裂缝里掉出片巴掌大的麻纸纸上用炭笔写着个“听”字旁边画着只耳朵耳朵的轮廓和潮汐沟的走向一模一样。
徐老人捏着潮信歌抄本赶来时抄本的纸页正被风掀起最后一页新洇出的水渍里浮着行淡墨小楷:“潮音藏于陶管需以盐稻茎为耳方闻盐工旧语。
”他往陶管裂缝里塞了段新鲜的盐稻茎茎秆突然微微震动传到手里的“咚”声变得清晰了些竟像是有人在管内敲击的节奏。
“是摩斯密码?”萧凡突然想起之前找到的盐工日记“民国二十三年的盐工或许懂些简易暗号。
”他拿出纸笔跟着节奏记下来:“·-· ·-· --..”徐老人对照着抄本后页的暗号表翻译——“盐仓东”。
他们往盐仓东侧走时潮汐沟里的比目鱼突然集体往岸边游尾鳍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泥地上竟画出条直线直指盐仓旁的老红树林。
树底下的泥地鼓着个小包包上长着丛盐稻稻穗比别处的更沉穗粒上的红斑连成了线像串小小的血珠。
小女孩抱着装着小鱼苗的玻璃罐蹲在树旁罐里的鱼苗突然用尾鳍拍打罐壁第三道银白环纹亮得刺眼。
老张用铁锹轻轻挖开泥包露出个陶制的小瓮瓮口用麻布封着布上绣着个“音”字布角缠着根盐稻绳绳上系着片鳞鳞上的环纹正是第二十二道浅金色——是之前那条游向大海的比目鱼的鳞。
打开瓮盖里面没有麻纸也没有竹简只有个拳头大的铜铃铃身刻着细密的潮纹铃舌是用盐稻茎做的已经干枯发脆。
徐老人拿起铜铃晃了晃铃没响倒是铃身突然渗出些盐水顺着潮纹往下淌在瓮底积成个小水洼水洼里浮着片极小的麻纸纸上写着:“铃响潮至需以七灶灶灰涂铃身。
” 他们把铜铃带回七星灶旁按麻纸上的法子用七座灶的灶灰混合晨露调成糊状涂在铃身的潮纹上。
灰糊刚涂完铜铃突然“嗡”地一声轻颤铃舌竟自己动了起来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让盐田上的盐稻苗齐齐弯下腰苗叶上的星纹连成一片在地上映出波浪的形状。
“潮来了!”小女孩指着远处的海面喊。
果然原本平静的海面涌起层白浪正朝着盐田的方向推进。
奇怪的是浪头没发出往常的轰鸣反而带着种低沉的“呜呜”声和铜铃的脆响混在一起竟像是支曲子。
铜铃响到第七声时浪头刚好漫到盐田边没等众人后退浪里突然浮起个木盒盒盖上刻着“潮音谱”三个字边角用红盐封着。
萧凡捞起木盒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卷兽皮皮上用朱砂画着五线谱谱旁写着行小字:“民国二十三年盐工以潮音传信七铃对应七灶铃响则灶启。
” “还有六个铜铃?”老张捏着兽皮直搓手“这谱子上标的位置好像在红树林的七个岔口。
”徐老人对照着谱子上的标记看了看突然指着东北方的岔口:“第一个标记在那里谱子上写着‘风’字。
” 他们往东北岔口走时铜铃突然又响了一声这次的声音更脆盐稻苗上的星纹也跟着亮了亮在地上映出个箭头指向岔口深处的老盐井。
井边的泥地上印着串脚印是小孩子的尺码脚印尽头躺着个铜铃和之前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铃身刻着的潮纹里嵌着片麻纸纸上写着“风”字。
接下来的半天他们跟着铜铃的指引在红树林的七个岔口各找到一个铜铃每个铃身都刻着不同的字:“风、雨、雷、电、雾、霜、雪”。
把七个铜铃按顺序摆好时铜铃突然同时响了起来七声脆响连成一串盐田上的盐稻苗竟跟着节奏摇晃苗叶上的星纹闪得像天上的星星。
“这是在奏潮信歌!”徐老人突然反应过来拿出潮信歌抄本跟着哼唱铜铃的节奏竟和抄本上的乐谱分毫不差。
就在这时七星灶的灶膛里突然冒出青烟青烟在半空凝成个模糊的人影是之前见过的盐工头李老他开口时声音比上次更清晰:“后辈人你们终于听懂潮音了……” “李老这些铜铃是用来做什么的?”萧凡往前凑了凑李老的人影笑了笑:“是用来预警的。
民国二十三年那场大潮前我们就发现潮音不对才提前封灶藏盐。
这些铜铃能感应潮声变化若有大潮或旱情铃会提前三天响响的次数不同预警的灾害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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