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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大清要命问答答对诛九族第39章 乾隆身世的另一个传说

天幕如退潮般消散于苍穹那冰冷的电子音留下了“三十日后再会”的预告便彻底沉寂。

阳光普照恍如平日但康熙五十二年的北京城空气却仿佛凝固又像是在无声地沸腾。

千叟宴仍在继续庄严肃穆的宫廷礼仪暂时压制了所有声音。

康熙帝端坐龙椅威仪之下心思深沉。

他凭借绝对权威下达的禁言旨意在紫禁城内尚且有效但在这宫墙之外那股因天幕而掀起的巨大波澜已然抑制不住。

就在宫廷盛宴歌舞升平之际北京的街头巷尾尤其是旗人聚居的区域内已然炸开了锅。

茶馆、酒肆、胡同口三五成群的旗人聚集议论纷纷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先前在茶馆里跳脚的那个提着鸟笼的中年旗人此刻正站在一个石墩上唾沫横飞脸色因激动而涨红: “哥几个都听见了吧?!要动咱们的铁杆庄稼!要让咱们撂下鸟笼、放下烟枪去土里刨食儿!我爷爷跟着老祖宗入关挣下这份皇粮是让咱们享福的!不是让哪个黑了心肠的爷们儿想起来就折腾的!” 他挥舞着鸟笼引得笼中画眉惊惶扑腾:“我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摸过锄头!凭什么?!” 他的话引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这些早已习惯京师优渥生活、许多甚至从未被选入营伍、仅靠那点“落地银”(基本钱粮)过活的底层旗人对“耕种谋生”的恐惧远胜于对遥远战场上死亡的担忧。

那触及的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们赖以维系体面闲适生活的保障。

而与这些纯粹依赖“铁杆庄稼”的闲散旗人不同一些真正在京营中有职位、甚至世代披甲的旗人军官虽然也对“耕种”之说感到抵触和羞辱但他们的关注点略有不同。

一个穿着旧战袍的老佐领抿了一口粗茶沉声道:“种地?那是打咱们八旗爷们儿的脸!咱们的刀弓是干什么用的?是杀敌建功的!不是犁地的!”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骁骑校接口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务实:“爹理是这么个理。

可……真要派咱们去屯田咱还能抗旨不成?就怕到时候地种不好武艺也荒废了两头不落好。

” 然而当话题转到那“青海损失四千八”的提示时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老佐领哼了一声带着一种经历过沙场的漠然“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死了那是为国尽忠是荣耀!老子要是死在阵上家里婆娘敢掉一滴眼泪老子做鬼都嫌她没出息!朝廷自有抚恤儿子还能得恩荫总好过窝窝囊囊一辈子就是个步甲(低级兵士)!” 这番论调竟也得到了不少人的默认。

在八旗的价值体系里“战死沙场”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被认可的、甚至带有荣光的归宿尤其是还能惠及子孙。

这与让他们放弃身份去“种地”所带来的屈辱感截然不同。

一种诡异的氛围弥漫着:他们可以接受(或至少无法公开反对)战损却难以忍受身份的跌落和生活的“劳苦”。

没有人敢在明面上直接非议雍亲王胤禛尤其是在康熙帝刚刚下达严旨之后。

但那种弥漫在旗人群体中的不满、焦虑和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暗流。

雍亲王府周围似乎无形中多了许多“路过”的视线。

与胤禛关联的官员、旗下佐领都感受到了来自同僚和族人异样的目光与无声的疏远。

各种关于胤禛“刻薄”、“不恤下情”、“妄改祖制”的流言在私底下如同瘟疫般传播。

此刻的康熙帝尚且端坐于千叟宴的繁华与肃穆之中暂时还未听闻宫墙外已然鼎沸的民情(主要是旗情)。

但他那道上谕如同试图用一张薄纸去覆盖即将喷发的火山。

聚焦于胤禛的风暴并未因天幕的消失而平息反而在短暂的凝滞后于北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更加汹涌地酝酿起来。

这为期一个月的间歇注定将是康熙朝堂乃至整个八旗社会最为暗流涌动、人心浮动的一段时期。

千叟宴最终在一片异样的气氛中仓促收场。

康熙皇帝怀着满腹的心事与权衡率先起驾回宫。

留下的善后事宜自然落在了几位成年皇子身上。

然而任何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雍亲王胤禛被一种无形的墙隔绝开来。

其他皇子无论是原本就与他疏远的还是表面维持着兄弟情谊的此刻都下意识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官员们更是小心翼翼向他行礼后便匆匆避开仿佛他身染瘟疫一般。

胤禛面沉如水依旧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属下处理杂务对周遭的冷遇视若无睹但紧抿的嘴角和偶尔掠过寒光的眼神透露着他内心的波澜。

在远离胤禛的一角以廉亲王胤禩为首的小团体正低声议论着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嫉妒、不甘以及一丝幸灾乐祸。

老九胤禟用胳膊肘碰了碰胤禩酸溜溜地说:“八哥真是没想到啊最后竟是让老四捡了这个便宜!可他这皇帝当的……啧啧后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有被雷劈死的有坟被刨了的更绝的是让个娘们儿骑在头上拉屎五十年!最后连京城都守不住!我都纳闷了皇阿玛到底看上他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娘是孝懿仁皇后身边的宫女抬上来的比咱们的母妃……”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怀疑康熙是因胤禛养母(孝懿仁皇后佟佳氏)身份而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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