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颜爱豆他只想活命第530章 斩春棠第一场
作为容晦开场的第一个镜头。
郑川没有选择奴隶时期也没有选择摄政王时期。
反而选择了容晦进入公主府时那段平静时光。
场景剧情并不复杂——公主心血来潮教容晦写名字。
影视圈不成文的惯例开机第一场戏往往会选择难度较低的场景。
既能让演员快速进入状态也能讨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斩春棠》第五集第一场第一镜。
暮春夜细雨沾湿窗棂府内红梅将谢未谢。
长公主府书房烛火摇曳映着案上未批完的军报。
容晦赤足踏过檀木地板手中茶盏蒸腾着袅袅热气。
他步履极轻茶具与紫檀木案相触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
“帮我研磨。
” 长公主执笔狼毫在奏折上勾画不停朱砂字迹力透纸背。
她始终未抬首只当是寻常侍女。
直到批完最后一本军报搁笔时才发觉立于身侧的身影过于挺拔。
“怎么是你?” 容晦当即屈膝跪地。
垂首时一缕散发自肩头滑落。
“回殿下青葙姐姐突然有要事便命奴来伺候。
” 自然是因为他想来。
入府两月能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若不主动出现他很快就会被遗忘在这偌大府邸的某个角落。
如一粒尘埃无声无息。
“说了不必再自称‘奴’。
” 她的目光从他低垂的眉眼滑下最终落在他的赤足上。
春夜寒凉地板的冷意早已渗入骨髓他的脚背泛着微微的青白。
“怎的不穿鞋?” 即便已入春夜露仍重何况是这细雨缠绵的时节。
“奴……” 话一出口便停下不自称奴他又该怎样自称? 罢了…… 长公主见他沉默忽而伸手指尖轻轻托住他的手腕将他搀扶起来。
她的掌心温热与他冰凉的肌肤相触时竟让他微微一颤。
起身的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瞬都清晰可辨。
长公主垂落的发丝倾泻有几缕不经意间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沉水香。
他贪恋地、几不可察地向前轻蹭鼻尖捕捉那缕幽香。
闻到来自她身上的香气。
“你可有名字?” 名字? 好听的叫“哎”、“喂”不好听的“杂种”、“狗东西”。
哪个算是他的名字? 长公主见他久久不语忽而想起那张薄薄的身契。
上面只潦草地写了一个“晦”字。
晦。
阴晦、晦暗、晦气。
怕不是什么好寓意甚至可能是随手写下的。
不知写下这个字的人怀着怎样的恶意要让眼前这人连个正经称呼都没有生生世世都背着这个污点。
“我见过你的身契只写了一个晦字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知可却垂着眼轻轻摇头。
长公主将桌上散乱的军报折子堆叠到一起铺开一张新纸。
换了一支笔蘸墨写下一个“晦”字。
问道:“你可识字?” 容晦仍是摇头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她的笔尖。
“看这是你的名字晦。
它意为昏暗不明、隐藏与不洁。
” 长公主每说一个释义容晦的眸色就暗一分。
“但更有韬光养晦之意。
古人说‘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
这世上有明即有暗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 她似乎是怕容晦听不懂举了个例子。
“就像……就像这株将谢的梅今日零落成泥来年却会开得更好。
再比如明……不一定就是好的太过光亮会将人灼伤……” 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和阿弟如今的境地。
“如同烈日下暴晒让人承受不住。
这时候就会向往阴凉之地。
” “所以……晦没什么不好。
文字的含义是世人赋予的你也可以……” 她重新执笔在“晦”字旁添了几笔。
“向世人证明这个字可以有新的意义。
” 她搁下笔指尖轻点那个新写的字对容晦道:“这个字念容包容万物之意。
也有形貌姿态之意。
你长得如此好看我用它作你的姓好不好?” 我用它作你的姓好不好? …… 容晦自进入房中起第一次抬起了头。
他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是长久蛰伏于黑暗的人骤然见光有些不适应。
可他还是直视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她的眉眼仿佛要将这一刻刻进骨血里。
烛光映在他的眼底像是沉寂多年的深潭终于泛起一丝涟漪。
“——卡!” “补尾板!” “第一场第一镜。
” 导演的喊声如惊雷炸响。
杨芯依猛地从戏中抽离慌乱地别过脸去。
一股热气从心口传输至四肢百骸连冰凉的脚趾和发烫的耳尖都泛起粉色。
这双眼睛……太要命了。
好炙热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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