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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手搓金乌这大明画风不对啊第19章 人生难但糖葫芦甜

天还墨黑夏鱼娘就把张潇一从土炕上薅了起来。

草草用凉水抹了把脸张潇一迷迷瞪瞪抱着装兔子的破筐被夏鱼娘拖曳着往村口榆树下赶。

村里的老黄牛套着板车已等在树下车辕上挂着一盏风灯映出几张同样期盼的脸除了张满仓车上还有李瘸子、王婶以及柱子她娘。

“二娃他娘二娃子快上来!”里正压低嗓子招呼。

张潇一被夏鱼娘托着屁股塞上堆满杂货的板车挤在几个大人中间。

“李叔去城里买药?”柱子他娘问道。

李瘸子摇了摇头“最近刚得了一味新药这次去城里买点粮。

” “李叔还是厉害哦!敢去深山老林里采药俺看了都感觉害怕。

” …… 老牛哞了一声车轮碾过坑坑洼洼的土路吱呀作响。

牛车的颠簸远超她的想象车轮没个减震的每一次颠簸都把张潇一从车板上弹起来五脏六腑都跟着晃荡。

她死死抓住车板边缘小脸绷紧夏鱼娘粗糙的手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靠着娘眯瞪会儿路还长着呢。

” 起初她还能强撑着观察四周可身体的困倦在这单调的摇晃下终是难以抵挡眼皮越来越沉头一歪枕着夏鱼娘瘦弱却安稳的怀里竟真的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声将她吵醒。

天色已然大亮阴沉沉的抬眼望去一座土黄色的城垣横亘在视野尽头。

近了更近了。

这就是华阴县? 城垣比她想象中低矮最多也就两层楼的高夯土的墙面斑驳脱落露出里面夹杂的碎石枯草几处坍塌的缺口只用些破木栅栏潦草堵着透露出一股破罐破摔的颓丧。

临近城墙根还能闻见一股浓烈的酸臭味。

周围有不少衣衫破烂的流民或靠在墙边或在路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城门排着稀稀拉拉的队伍多是挑担推车的乡下人。

几个穿着褪色皂衣的守卫抱着长枪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不耐烦的扫视着人群。

轮到他们牛车时一个三角眼的兵丁用枪杆随意拨拉了一下板车上的杂货眼皮都没抬:“路引!” 里正赶紧赔着笑递上几张盖着模糊红印的黄麻纸。

兵丁草草扫了一眼目光又落到兔子身上拖长了调子:“哟还有活物?进城税一人两文牲口三文这活物再加三文!” 这明显是敲竹杠。

夏鱼娘脸色愁苦刚想说什么里正连忙使眼色制止从怀里摸出一小串油腻发黑的铜钱数出十几枚塞进兵丁手里脸上堆满卑微的笑:“军爷辛苦一点茶水钱您笑纳。

” 三角眼掂了掂铜钱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才挥手放行。

穿过幽暗的门洞一股更复杂的气味扑面而来街道狭窄积着污水两旁的店铺也多是低矮破旧。

行人大多面有菜色步履匆匆偶有穿着绸缎长衫的身影走过身后也是跟着穿着干净的仆役与周遭的破败格格不入。

“未时三刻城门口槐树下集合过时不候。

”里正交代一声便急匆匆的去采购。

夏鱼娘紧紧攥着张潇一的手低声急促叮嘱:“跟紧娘一步不许离。

城里拍花子的多专拐你这种半大小子。

” 便拉着张潇一在肉铺前问价。

第一家掌柜瞥了眼野兔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三十文一只爱卖不卖。

” 夏鱼娘陪着笑:“掌柜的行行好您看这兔子多肥四十文……”话没说完就被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一连跑好几家价格给的极低。

最终她们在一家稍小的肉铺老板咬着牙给出三十八文一只的价格。

拿着钱的夏鱼娘仔细数了两遍才用布包好珍重地揣进怀里最深的衣袋。

粮铺门口排着长队人数众多。

“陈年粟米一斗一百二十文。

新米没有!黑豆便宜些一斗八十文。

就这价爱要不要!” “麦子?一百八十文一斗。

官仓都没这价了!” 夏鱼娘听着报价面色越来越灰败。

她捏了捏怀里的钱袋哑着嗓子:“掌柜的给称五升高粱麸子。

” 这点钱连糙米都买不起了。

在杂货铺用仅剩的十几个铜钱换了一小包粗得硌手的土盐和半斤灯油。

布包里的铜钱彻底空了。

回去的路似乎更沉重张潇一默默跟在身边观察街边同样贫瘠的小摊几个干瘪发黑的野梨子就敢吆喝五文一个。

卖榆皮面、观音土的小摊倒是最热闹围着一圈瘦骨嶙峋的人连猪都不吃的东西此刻竟成了救命粮。

走过巷口一抹鲜艳的红色在灰败的街景中格外刺眼。

老汉肩扛插着红果果的草靶子嘶哑地吆喝:“糖堆儿便宜卖——两文一串——” 夏鱼娘的脚步顿住了她回头看了看张潇一枯瘦的小脸那双因瘦削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正映着那红彤彤的野果子。

夏鱼娘脸上挣扎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她从贴身仅剩的几枚铜钱里极其艰难地捻出两枚走到老汉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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