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脸电台主播全网都在找我第119章 膜拜
会场内时间仿佛被《春江花月夜》那浩瀚的诗意所凝固。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寂静继而是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和惊叹声。
台上的选手们早已没了竞技的心思。
一位年过半百的诗人看着手中的笔苦笑摇头喃喃自语:“还比什么?穷尽我一生之力也写不出其中一段的意境……此生能亲眼见证此诗诞生足矣。
” 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冲下去找来纸笔将这首诗一字不落地抄录下来细细品读。
华国嘉宾席上的专家学者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这是何等的神来之笔?何等深邃的宇宙之问?这真是……人力所能为?” 他感觉自己毕生所学的诗词理论在这首诗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现场的华国观众许多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激动得难以自持只能用力抓住身边人的手仿佛需要确认这不是梦境。
网络直播间里弹幕出现了罕见的空白期不是没人发言而是所有人都被震撼得忘了打字。
几秒钟后海啸般的评论才汹涌而来: “我人傻了……” “给跪了!真的给跪了!” “这已经不是诗了这是神迹!” “语文课本欠凌默一篇课文!不欠他一整本书!” 线下无数聚在一起观看直播的酒吧、广场、家庭都爆发出同样的惊呼和赞叹。
人们举着酒杯却忘了喝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沉浸在那种跨越千年的诗意与哲思之中。
就在这全场仍沉浸在上一轮的巨大冲击中未能回神之际主持人声音略带沙哑地宣布:“接下来进行决赛最后一轮——‘词’的创作展示。
” 他的话音落下台上却出现了一阵骚动。
几位选手相互看了一眼最终那位之前得了75分的中年选手作为代表恭敬地向主持人示意然后转向凌默诚恳地说道:“凌默先生您的诗才已非我等所能企及。
我们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能否请您先展示您的词作?我们……我们实在无法在您之前评比。
” 这并非认输而是一种对绝对才华的敬畏和尊重。
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凌默。
凌默平静地点了点头。
主持人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迎接一个时代的到来:“好!那么让我们首先欣赏凌默选手的词作—— 《水调歌头》!” 大屏幕上词牌名率先出现。
紧接着第一句跃入眼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嗡——” 所有人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 仅仅开篇一句那豪迈而又孤独的叩问就直接将人的灵魂拽入了广袤无垠的宇宙时空! 词句继续流淌: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飘逸的想象矛盾的思绪对仙境的向往与对人间的留恋被写得淋漓尽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完整呈现时整个会场不是整个通过直播观看的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台上的选手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
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现场的观众无论是哪个国家都齐刷刷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忘记了呼吸。
网络上所有平台的实时评论再次出现了诡异的真空仿佛全球网民集体失声。
世界定格了。
所有人的眼中只剩下那首词那轮跨越了千万年、照耀了无数悲欢离合的明月那份通透豁达的哲思以及最后那美好得令人心颤的祝愿。
逐字逐句皆是珠玉;起承转合浑然天成。
它写尽了月的盈亏道尽了人的聚散最终升华为最温暖、最普世的祝福。
当《水调歌头》的第一个字出现在大屏幕上时顾清辞就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攫住了。
她本就是古典文学专业对诗词的感知远比常人敏锐和深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她下意识地轻轻念出声心脏仿佛被那孤高旷远的叩问轻轻撞了一下。
随着词句展开“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她的心也跟着那份矛盾与飘渺一起起伏。
她能感受到那份遗世独立的寂寞那份对超凡脱俗的向往与对人间温情的留恋。
这……这写的不仅仅是月是一种人生境界啊! 当读到“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时一种强烈的共鸣让她鼻尖一酸。
那月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照进了她心里照见了她因凌默而起的那些辗转反侧、那些幽微难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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